贺无想斋新婚

两汉刘雄

一别钱塘已六秋,还从微信话绸缪。抽身南国安桑梓,坦腹东床结匹俦。

预想交杯成好合,不须斫地叹沉浮。伐柯竟得词章力,大似流红出御沟。

次韵黄仲则绮怀十六首 其三

两汉刘雄

已诉秋怀上绿苔,前尘如梦岂重来。珠沈沧海波心碎,月照彩云天际回。

欲逐空花垂短翼,偶听娇语起寒灰。红冰又涴琥珀枕,拟向醉乡深处偎。

晏子使楚

两汉刘向

晏子使楚。楚人以晏子短,楚人为小门于大门之侧而延晏子。晏子不入,曰:“使狗国者从狗门入,今臣使楚,不当从此门入。”傧者更道,从大门入。见楚王。王曰:“齐无人耶?”晏子对曰:“齐之临淄三百闾,张袂成阴,挥汗成雨,比肩继踵而在,何为无人?”王曰:“然则何为使予?”晏子对曰:“齐命使,各有所主:其贤者使使贤主,不肖者使使不肖主。婴最不肖,故宜使楚矣!”(张袂成阴 一作:张袂成帷)

晏子将使楚。楚王闻之,谓左右曰:“晏婴,齐之习辞者也。今方来,吾欲辱之,何以也?”左右对曰:“为其来也,臣请缚一人,过王而行,王曰:‘何为者也?’对曰:‘齐人也。’王曰:‘何坐?’曰:‘坐盗。’

晏子至,楚王赐晏子酒,酒酣,吏二缚一人诣王。王曰:“缚者曷为者也?”对曰:“齐人也,坐盗。”王视晏子曰:“齐人固善盗乎?”晏子避席对曰:“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今民生长于齐不盗,入楚则盗,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王笑曰:“ 圣人非所与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诀别书

两汉卓文君

春华竞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声代故!

锦水有鸳,汉宫有木,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于淫而不悟!

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英语考试戏咏

两汉刘雄

蝌蚪联绵卧,娵隅拨剌鸣。平生持直道,不解重横行。

鹊踏枝 次冯正中韵三首 其一

两汉刘雄

寄迹涪江时已久。俯仰随人,狂狷还非旧。卧病清秋新止酒,搴帘望月成消瘦。

不似堤边憔悴柳。会见青青,来岁长条有。倘得田园堪拂袖,吾归岂在渊明后。

秋风辞

两汉刘彻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

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

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从军诗五首·其三

两汉王粲

从军征遐路,讨彼东南夷。

方舟顺广川,薄暮未安坻。

白日半西山,桑梓有余晖。

蟋蟀夹岸鸣,孤鸟翩翩飞。

征夫心多怀,恻怆令吾悲。

下船登高防,草露沾我衣。

回身赴床寝,此愁当告谁。

身服干戈事,岂得念所私。

即戎有授命,兹理不可违。


次韵黄仲则绮怀十六首 其一

两汉刘雄

曼舞飞琼体最轻,怜才青眼尚分明。依然昨夜悄立处,仿佛他生难尽情。

霜后梧桐心欲死,雨中荷叶恨先成。遥知共饮长江水,日夕东流作楚声。

同声歌

两汉张衡

邂逅承际会,得充君后房。

情好新交接,恐栗若探汤。

不才勉自竭,贱妾职所当。

绸缪主中馈,奉礼助蒸尝。

思为苑蒻席,在下蔽匡床。

愿为罗衾帱,在上卫风霜。

洒扫清枕席,鞮芬以狄香。

重户结金扃,高下华灯光。

衣解巾粉御,列图陈枕张。

素女为我师,仪态盈万方。

众夫希所见,天老教轩皇。

乐莫斯夜乐,没齿焉可忘。


青衣赋

两汉蔡邕

金生砂砾,珠出蚌泥。叹兹窈窕,产于卑微。盼倩淑丽,皓齿蛾眉。玄发光润,领如螬蛴。纵横接发,叶如低葵。修长冉冉,硕人其颀。绮袖丹裳,蹑蹈丝扉。盘跚蹴蹀,坐起昂低。和畅善笑,动扬朱唇。都冶武媚,卓砾多姿。精慧小心,趋事若飞。中馈裁割,莫能双追。关雎之洁,不陷邪非。察其所履,世之鲜希。宜作夫人,为众女师。伊何尔命,在此贱微!

代无樊姬,楚庄晋妃。感昔郑季,平阳是私。故因锡国,历尔邦畿。虽得嬿婉,舒写情怀。寒雪翩翩,充庭盈阶。兼裳累镇,展转倒颓。昒昕将曙,鸡鸣相催。饬驾趣严,将舍尔乖。蒙冒蒙冒,思不可排。停停沟侧,噭噭青衣。我思远逝,尔思来追。明月昭昭,当我户扉。条风狎猎,吹予床帷。河上逍遥,徙倚庭阶。南瞻井柳,仰察斗机。非彼牛女,隔于河维。思尔念尔,惄焉且饥。


高祖功臣侯者年表

两汉司马迁

正义高祖初定天下,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若萧、曹等。 太史公曰:古者人臣功有五品,以德立宗庙、定社稷曰勋,以言曰劳,用力曰功,明其等曰伐,积日曰阅。封爵之誓曰:“使河如带,泰山若厉,国以永宁,爰及苗裔。”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

余读高祖侯功臣,察其首封,所以失之者,曰:异哉新闻!《书》曰“协和万国”,迁于夏、商,或数千岁。盖周封八百,幽、厉之后,见于《春秋》。《尚书》有唐虞之侯伯,历三代千有余载,自全以蕃卫天子,岂非笃于仁义、奉上法哉?汉兴,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天下初定,故大城名都散亡,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是以大侯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后数世,民咸归乡里,户益息,萧、曹、绛、灌之属或至四万,小侯自倍,富厚如之。子孙骄溢,忘其先,淫嬖。至太初,百年之间,见侯五,余皆坐法陨命亡国,丰耗矣。罔亦少密焉,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

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纪,岂可绲乎?观所以得尊宠及所以废辱,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旧闻?于是谨其终始,表见其文,颇有所不尽本末,著其明,疑者阙之。后有君子,欲推而列之,得以览焉。